“丹心,收拾东西吧。我们去郡主府住上一段时间。”秦清对季真微微欠身,“先生大恩,无以为报。先生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季真不在意地摆摆手,“得了得了,谢策那小畜生也没亏待我,你就安心养病吧。”
秦清闻言,露出迟疑的神情,低声问:“谢策......他做了什么?”
“这可不能和你说。”季真老神在在,“谢策花了大价格才堵住我的嘴,做人还是要讲信用的。”
说完又踩了谢策一脚:“我可不是谢策那种人。”
秦清:“......”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季真见她没有刨根问底,反而不舒坦了,问她:“你怎么不接着往下问了?你就不好奇?”
“我问了,先生就会说吗?”
“当然不会啊。”季真奇怪地看她一眼,洋洋得意道,“都说了我不是谢策这种人,我可是言而有信的。”
那不就得了。
秦清没好意思说出口,她觉得季真和谢策就是一丘之貉,太像了。
季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早知道就不跟你说这些了,这不是白白给谢策那小畜生铺路吗?”扼腕叹息,一连道了好几个“多嘴,多嘴”,实在后悔。
秦清心情复杂,欲言又止。
季真意犹未尽,滔滔不绝说道:“你可不能就这样心软答应了他,这个小畜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得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谁打我?!”
季真捂着后脑勺扭头一看,就见地上躺着粒小石子,在往上,是谢策那张人憎狗嫌的脸。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