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半,就挨巴掌,一张松弛的脸肿的不像话。
冯月儿痛哭出声,再打下去,她就要毁容了!
秦沅忽然小声道:“阿姐,我好疼,好疼啊。”
秦清低头,看了眼秦沅手掌心的小口子,鲜血已经凝固,她身上只裹了件披风,湿衣裳还未换下来。
秦湛低声道:“阿宁,你先带安安回家。剩下的交给阿兄,我去与永恩侯好好说说。”
秦清说好,先一步带着秦沅和谢婠婠回长公主府。
至于永恩侯夫人和冯月儿,她们打得什么主意,是不是被冤枉的,自己干不干净,她们自己心里清楚。
教训虽然已经给了,但这事还没完。
永恩侯府到底还是永恩侯当家作主,他还想和谢策修复关系呢,若是知道自己妻子和女儿得罪了长公主府,都用不着秦清动手,他自己先清理门户了。
可怜冯大姑娘,弯弯绕绕一肚子的阴谋,还没有所施为,就被秦沅粉碎成末,吃了苦头后还要给倒打一耙……
说了这么多,就没有一个人相信她。
要不怎么说,恶人自有恶人磨。
“安安才不是恶人!”谢婠婠捧着秦沅已经包扎好的手,小口小口吹气,眼睛红通通的,想也没想就反驳了秦沅的话,“表姐那么坏,安安是替天行道!”
秦沅:“……”
她以为自己足够双标了,没想到谢婠婠竟然还更胜一筹。
谢婠婠看着被包扎了好几层的伤口,吸了吸鼻子:“安安,是不是很疼?”
秦沅别扭的抽回手,“哪有这么娇气,你以为我是你吗?”
比起手上的小口子,她的后背是货真价实撞在花架上,以秦沅那几年的经验,想必现在已经青紫一片了。
才说完,秦清拿着伤药进来,知道秦沅害羞,就让服侍的人都在外头候着。
“安安,把衣服脱了,给阿姐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