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冬菊急的直掉眼泪,薛鹤鸣看着如此一幕,脸色同样不太好看。
他盯着牧泽,“小伙子,千万不要乱动。”
牧泽有绝对的把握,可他怕这个时候乱动会引起父母的过激行为,只能是牢牢的捏着长针,“老先生,你打算怎么办?”
薛鹤鸣走上前去,“我先替他把把脉看看具体情况。”
他拉过一把凳子坐在病床前伸手为牧阳把脉,片刻后开口,“这个孩子已经受到长针的影响,我没有足够的把握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把长针取出来。”
聂冬菊一听这话双腿瞬间就软了,要不是被牧鸿业扶着肯定会倒在地上。
她看着牧泽,只是流泪,也不忍心埋怨。
牧鸿业的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
“老先生,我有把握用我的方式把我弟弟治好。”
“你有什么把握,你这是草菅人命,你知道我爷爷是谁吗?”跟随薛鹤鸣一同进来的女孩怒视着牧泽,“我爷爷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的中医大师,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有把握,年纪轻轻的不知道务实,就会说大话。”
薛鹤鸣瞪了女孩一眼,“别乱说话,他们作为病人家属心情比咱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