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一曲终了后，朝暮问她。
“好听。”她如是点了点头。又问朝暮，“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啊。”他说，然后又耸了耸肩，“其实无所谓的,什么时候都一样。”
“你要去哪儿？”
“随便哪里都可以。喜欢哪个城市就多呆几天，不喜欢的话当天就走。没有目的地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弯弯的，像是在笑，但顾静很清楚地看见他皱了一下眉头。
“你在这里呆了多久？”
“两天。”
“那你喜欢这里吗？”
“这里太吵了。”顾静听完他的这句话后，才突然感觉这个她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城市原来一点也不好。
“那你会在一个你很喜欢的城市永远的住下来吗？”
“恩，也许会吧。”
“那个城市不会是这里，对吗？”
“……我喜欢安静的地方。”
她笑了笑，“那你喜欢安静的名字吗？”
“？”
“我叫顾静。你呢？”
“……朝暮，程朝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