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戴宝冠,以珊瑚为骨架,两只栩栩如生的金凤拱卫中间熠熠生辉的蓝宝石,垂下的珍珠流苏,可谓是点睛之笔。
“看什么?”
冰冰见周怀安一副痴相,心中欢喜,嘴上却异常冷淡。
“您太美了!”
“为何对我用敬语?你我平辈相交。”
冰冰紧皱眉头,这个“您”字,仿佛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让她心中不悦。
“因为,你在我心上!”
“周长卿,竟然敢对本郡主胡言乱语,我锤死你!”
冰冰第一次露出小女儿般的娇羞之色,小粉拳已经锤向周怀安胸口。
“乖女,还不带小兔崽子过来用膳!”
婶婶的声音传来,至少从音色判断,心情大好啊!
冰冰又锤了周怀安三下,这才解气前往内院。
周怀安紧随其后,王妃曹妙彤已经为一家人斟酒。
“小兔崽子!回上京城,也不先回王府!”
婶婶得理不饶人,率先出招:“有些人啊,立了些许功劳,就忘记了家人!”
婶婶,好拳法!
勇亲王面色难看,冰冰不敢动筷,父女二人不曾想,家宴还没开始,竟要先上演唇枪舌战。
“婶婶,我奉陛下旨意查案,只能先去皇宫复命。”
“王叔教我忠君爱国,试问没有国哪有家?”
“侄儿只能舍小家为大家!”
周怀安一招偷换概念,变相指责婶婶鸡毛事儿太多。
勇亲王满意点头,“不愧是本王教出来的贤侄!”
啪!
婶婶一记小粉拳锤向隔壁老杨胸口,“那你奉公领赏的时候,有没有穿本王妃和乖女做的披风?”
红配绿赛狗屁?
婶婶你还有脸说,那玩意我就穿了一次,就成为执金吾之耻!
哪怕是上京城凌晨四点的早晨,回头率都达到了惊人的100%!
冰冰美目流转,也看向周怀安,毕竟身着她亲手缝制的披风,在朝廷领赏,可是件相当威风的事。
这一拳打得周怀安招架不得,好在勇亲王及时解围。
“爱妃,乖女,长卿上朝,可不能乱穿。”
王叔,干得漂亮!
可惜婶婶并不打算善罢甘休:“王爷你闭嘴!那你回府之时,为何不穿?我们是想让你穿披风么?我们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婶婶,这二十年的拳法,我真挡不住!
您不去某围脖去打拳,真的白瞎了!
周怀安甘拜下风,此局以婶婶胜利告终。
小仙女吃菜都比往常多了不少,三杯两盏淡酒下肚,带着微醺之色,更加妩媚动人。
看来今日王叔要遭殃了,咳咳!
冰冰则是一脚踩向周怀安,眼中满是埋怨。
“郡主放心,您做的那披风,我要在盛大登场时穿!”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再对我说您,本郡主锤死你!”
哄好了冰冰,周怀安一口气吃了三碗饭。
出了王府后,才能感受到柴米贵。
普通百姓的吃食,实在是太差。
“王叔,能够将细盐的制作方法上报给朝廷?”
周怀安随口说道:“倘若细盐能普及到大夏,可谓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冰冰点了点头:“父王,细盐除了口感更佳,也没有粗盐中的杂质。对于边关将士而言,也能提高其体质。”
勇亲王点头称道:“明日若是陛下召开小朝会,本王会向上禀报!长卿愿意为国贡献制作细盐之术,乃大夏之幸也!”
王叔啊,这才哪到哪?
以后还有酱油呢!
对了,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宋师兄酿造出酱油了!
红烧肉,我来了!
大夏的菜色还是相对寡淡,至少周怀安吃的并不爽。
他前世便是北方人,浓油赤酱才是王道。
“轻羽靴报废了,荡魂钟没油了,也是时候去钦天监扫荡了。”
周怀安这顿饭,吃的心满意足,至少在王府,他还能感受到些许家的温暖。
只要王叔不粗体,婶婶不打拳,一切都好说。
周怀安躺在舒适绵软的床榻上,刚准备入睡,传音法螺就发起了震动。
“谁特娘这么晚还不睡觉?不知道熬夜老的快?”
吐槽一句,周怀安拿起传音法螺,放在耳旁。
“诸位施主,贫僧有急事相求!”
肾虚大师口气焦急:“贫僧得知,在上京城,有一处牙行!可有施主,愿意随贫僧前往?”
一号:“大师,何不报官?”
五号:“呀!我离得太远,爱莫能助!”
肾虚大师:“其中不乏失足妇人与俊美少年!”
周怀安:“济世救人,我辈义不容辞!大师,说见面地点吧!”
肾虚大师:“施主果然菩萨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