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凝瞧了瞧便回收了目光,轻语道:“殿下也不知道敲门。”
谢明擎看着榻上的许凝,康儿正趴在她怀里,小手攥着她的衣领,可见一片柔白的肌肤。
早在三个月前,许凝便回了奶,不再亲自喂孩子,但康儿还在总有往母亲怀里靠的习惯。
谢明擎微抿薄唇,心中几分不舒服,在一旁的茶座处坐下,仅是转而问道:“方才为何走了。”
许凝的纤手轻抚着康儿的顺发,轻描淡写地回道:“亭帐里冷,我怕康儿受寒。”
谢明擎沉顿着,可他猎得不少兽禽,她都不多看一眼。
里头有头皮毛不错的狐兽,是打来给她冬日做狐裘披风的,这不好找的皮毛。
方才陈长越也在,她是不想见。
他沉顿中,只见康儿扯了扯母亲的衣领,她未穿肚兜,发丝微潮,是刚沐浴完。
谢明擎起身从许凝怀里抱起康儿,她略有一惊,忙细声道:“你别把他吵醒了。”
见儿子欲吵,谢明擎便驾轻就熟抚了抚后背,连忙把奶娘喊进来抱走。
许凝嗔他一眼,谢明擎顺势便探上美人榻,他劲衣硌人,她不是很喜欢,便按着他的肩膀。
谢明擎道:“陈家那厮不久后便同王侍郎之女成婚。”
许凝挑了挑眉梢,“说他做什么。”
谢明擎神色沉凝,打量着她的眉眼,“以前可对他上过心?”
“没有!”许凝有些气,“陈年旧事,你还要提,我说多少次你都不信。”
“没有不信。”谢明擎抱住她的细腰,道:“孤想问问。”
言语间,那大手寻至衣襟中,许凝身子僵了僵,他薄唇覆上来,吻住唇舌。
她就知道他把康儿抱走准没好事。
谢明擎来得专横,许凝不得不启唇,牙关被撬开,呼吸紧密,缠绵深长。
有时她会受不住他的吻,总是那么紧迫,一点不客气。
衣侧处的盘扣被他扯崩了两颗,丰韵挺实,许凝撇开太子的吻,一瞧好好的衣衫都被他糟.蹋了。
“你赔我!”
谢明擎的指尖拈着被扯坏的地方,揉揉衣扣,揉进里头的梅花,“孤赔,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