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的窗牖敞开,清风吹散了房内湿热。
谢明鄞坐于沐锦书身旁,旁的梳妆桌上摆放着一只汝瓷白瓶,京中新婚夜后,多数会有备一份伤药。
沐锦书的手被他捏着,淡白的药膏抹在手腕处,清清凉凉的。
这个人总是那么多花招,越是捆着她,她便越是难耐,总想挣脱束缚,手腕便被磨出青红痕迹了。
昨夜系在脖子处的铃铛也被他收了起来,沐锦书觉得有些羞臊,轻轻别开面容。
谢明鄞眼眸轻瞥,将药抹至她的锁骨之下的红莓处,淡淡道:“方才沐浴时,应该为你擦药的,眼下穿着衣衫有些不便了。”
沐锦书耳根一热,是她闹着赶紧出水,穿整衣物的,轻轻道:“现在不也挺好。”
谢明鄞仅是扬唇,起身将伤药合好放下,双眸看向铜镜里的她,并未着妆面,天姿国色。
他俯身亲昵地依她耳边,言语温柔:“这几日休沐,可以陪着你。”
方才沐浴过,身上有着花皂的干净味道。
沐锦书被男人的气息弄得酥痒,呼吸微屏,他的指尖轻研她颈后的肌肤,暧昧至极。
待他吻过来时,沐锦书心间已是一片酥麻,昨夜刚触动过的身子总是异常敏感,她对于这一切都没有抵抗力。
谢明鄞曾想过这样的书儿若是落在别人怀里,他可能会发疯,也会动手要了那人的命。
义妹情.欲迷朦的样子只有他可以看,只能向他qiú • huān,要什么他都给。
待到一吻作罢,沐锦书已是呼息微喘,唇瓣娇红,入房来的清风拂面。
谢明鄞神色如常地为她梳发,他身为男子,理应不擅长这些,但自幼照顾过她,有关于她的事物,他皆会。
****
按于礼节,二人需入宫一趟,出了院门,沐锦书需拿出主母的端庄来,不能在外同谢明鄞撒娇。
所以尽管腿酸无力,也没让他扶着,走得较缓,细腰摇曳多姿,透着一股娇媚。
待上马车时,谢明鄞终于忍不住捉住她的腰,将人扶上去。
车厢内,他轻轻掐一把那方才摇曳摆动的娇臀,低语告诫她不准摇给别人看。
沐锦书不禁瘪嘴,被他讲得羞臊,她几时在摇了,这怎能怪她。
待入了宫,二人双双在帝后跟前敬茶,行三拜九叩,礼节是不能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