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太太则沉默了半晌,忽然又说道,“别骗我,万一你们事后又shā • rén灭口怎么办?”
我直接听乐了,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雷太太理直气壮地答,“我看电视上演的,不都是这样吗?”
我词穷了,满头都是黑线,魏平则皮笑肉不笑道,“电视怎么演的,哥们可不管,我就问你一句话,到底要不要帮我们的忙,你要是不肯合作,我可就提前让你尝试下肠痛如绞的滋味了。”
他装腔作势地要念咒,而雷太太根本不晓得我们的虚实,满以为魏平说的都是真的,顿时紧张得跪在地上,抱着魏平的大腿哭求,“大师不要,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这女人体重怎么得也有一百八十多斤,说是虎背熊腰也不为过,偏偏魏平这老小子又很瘦,给她一把搂住大腿,顿时打了个趔趄,怎么抽都抽不回来,顿时也哭笑不得,赶紧虎着脸说,“识相就好,赶紧放开老子!”
雷太太这才松手,又哭哭啼啼地起身,说孙强没有电话,自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把他骗出来。
“臭女人,你特么还装蒜是不是……”
眼看魏平又要瞪眼睛,雷太太吓得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又赶紧道,“别急啊,我虽然没办法主动跟他联系,但我知道这个人的落脚地点,之前我和他聊过两次,每次都是在那里见面的。”
我想了想,用眼神制止魏平,随即走上去说,“那好,赶紧带我们过去,半小时内,我必须赶到你说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