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方婶望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方伯,却是彻底急坏了,急忙扑倒床边,晃动着方伯的肩膀,大声嚷嚷,说老方你醒醒啊,怎么回事啊,刚才不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晕过去了。
我轻轻挡开了方婶的胳膊,宽慰道,“别担心,方伯只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会儿,等他这场觉睡醒之后,身体也会觉得轻松许多。”
接着,我就拜托方婶取出了纸和笔,开了一张比较简单的“功德汤”药方,让方婶以后照着单子抓药,每天让方伯喝下去一碗,这样一来也能恢复得快些。
方婶接过了单子,千恩万谢,又抹着眼泪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
我摇头,说你家这事不算太麻烦,但是驱邪过程却会比较复杂,刚才念咒的时候,我只在方伯身上感应到了一些执念,但却并未追踪到那个鬼魂的下落,保险起见,我需要看一看孩子。
方婶点点头,摩挲着发红的眼角,说只要能把家人的病治好,她怎么都肯配合。
等处理完方伯的事,天色也快黑了,我们顾不上吃饭,又在方婶的带领下离开,去附近的一家妇幼保健院,探望她孙子。
到了医院门口,我们瞧见一个正蹲在台阶下抽烟的男人,方婶走过去叫他儿子,男人飞快起身,很不解地指了指我,询问说这人是谁?
方婶就跟他介绍,说两位大师,是你堂弟方振刚请来驱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