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去报警的话,又如何向片警解释,这两千多块钱的来源?
解释的不清楚,反而会把自己送进去了。
秦寡妇站在原地,好烦!好烦!好烦!
怎么又是这么憋屈啊!
叶枫依靠着门口,看着左右为难的秦寡妇,笑了笑:“你去报警啊?你又怎么向片警解释,2150块钱的出处?还有数量不明的粮票、工业券?”
如今的一块金条,其价值远远不足2150块钱,秦寡妇的案子可比娄小娥的案子大多了。
娄小娥因为一块金条,就能被逼的背井离乡,她秦寡妇突然出现的这2150块钱,那得定什么罪?
到时候,为了解释2150块钱的来源,得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做的那些丑事儿曝光了。
一笔又一笔交易,就是这么来的。
就算立案了,钱也不一定能够找到,反而自己的名声,是彻底臭了。
不仅仅在四合院,在整个街道办,她秦淮茹都混不下去了,没脸呆了。
众人看着站在门口,伫立不动的秦淮茹,纷纷议论了起来。
2000多块钱啊,这可比咱家有钱多了。
她秦淮茹居然还天天哭穷?
到底谁是真穷,谁是假穷?
邻居们的非议声,秦淮茹全部听在耳朵里,她的内心在挣扎犹豫,到底要不要报案呢。
“前几天,我看见壹大爷易忠海半夜三更到秦寡妇家呢,壹大爷白天不见救济秦寡妇,晚上跑去救济了。”
“这有啥的?秦寡妇大白天还跟许大茂眉来眼去呢,在工厂里,许大茂给秦寡妇抢位置,让她插队?就许大茂那个小肚鸡肠的叼毛,他能平白无故的让自己吃亏?”
“秦寡妇还跟咱们红星轧钢厂的其他工人们有一腿呢,平常轧钢的时候,总是喜欢装柔弱,让工友们帮忙,借机揩她的油,以作答谢。”
“壹大爷易忠海是暗着坏,道貌岸然,他跟许大茂一样,是个绝户,大院里有这么一个女人,他们能不动心?”
“别说了,没看见秦寡妇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估计是听到咱们的对话了。”
秦淮茹心态崩了!
本想着去报警,让片警帮忙,抓住盗窃自家财产的罪犯。
这还没出门呢,秦淮如知道,一旦自己去报警,恐怕,名声是彻彻底底的臭了。
2000多块钱是哪儿来的,秦淮茹说不清楚,也不敢说清楚。
始作俑者叶枫站了出来。
“秦淮茹,听说你家钱丢了,报警去啊?”
秦淮茹狠狠的剜了叶枫一眼,便抬起手臂,捂着眼睛,哭着跑回了屋。
自从遇见叶枫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天天憋屈。
要么是没有证据,要么是自己不敢去报警,连精明的傻柱都栽在了叶枫的手上。
等傻柱回来,轧钢厂主厨的位置,早就换了人。
突然间。
秦淮如福至心灵,抬头看着一副人畜无害的叶枫。
“叶枫!肯定是你偷了我们家的钱,不行,你得给个说法!”
叶枫无奈的摊开手。
“证据呢?”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我都说过多少次了。”
“秦淮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我忍你很久了,信不信我报警把你抓起来。”
壹大爷还是一如既往的出面当和事佬:“叶枫,淮茹也是气急攻心,你别跟一个寡妇一般见识。”
哼!
想要冤枉我,你得有证据!
拿不出证据是吧?有气也得咽下!
秦淮茹再次回到自己家,打量着四周的建筑,企图找到蛛丝马迹。
睡觉的时候,门窗都是锁死的,只有厨房开着窗,不过有钢筋防盗网,人根本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