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道:“还是陆总想得周到。”
“那需要找人盯着沈柏年吗?”
陆良笙喝茶的动作一顿,“算了,他已经算是一个失败者,不足为惧。”
说完,他就接到顾云抒的电话,她在电话里跟他商量南郊项目的事情。
见此,傅言便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不敢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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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年离开警CJ后就开车去了一个闹市区,他从车上下来,随即搭乘电梯直达车库下面。
刚出电梯就迎面撞上过来搭乘的人,都是些年轻的面孔,互相瞥了眼就离开。
他转身走的时候,听见他们议论,“咦,那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艹,不就是拳台旁边那个泛黄的海报吗?蝉联好几次的冠军。”
“艹,他妈!还真是他!”
“……”
沈柏年没理会顺着往里面走,然后推开一扇门就听见男人带着粗气的骂声,“你他妈玩女人可以!让你打个人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他妈给老子站起来。”
拳台上一个满身腱子肉的男人正对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各种谩骂。
沈柏年笑着走过去,顺手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道:“呵,训新人还是那么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