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琅几乎瞳孔巨震,揪着他的衣领说:“不要,我不要去医院!你送我回酒店,我只要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说完,她又补充了句,“谢谢。”疏离又客套,将两人关系划分的清清楚楚。
说实话,她真觉得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似乎过分担心她了。
难道是她出事后,他拿不到当保镖的钱?
“放心,我不会赖账,不管怎么样,工资总会有人付你的。”
沈柏年很想告诉她,关于他们的过去,可却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跟僵硬地木偶般将人送回到酒店,想将人抱进房间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来到酒店房间,陆琳琅就滚到柔软的床上,攒紧了被褥。
说:“之前我头部受了点伤,我哥说我治疗了很长时间,刚才那只是一些小的后遗症,不需要去医院。”
她明知道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但她还是解释了句。
沈柏年其实已经猜到了,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忘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