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egers右手一挥,几十只死侍的黄金瞳一亮,黑色的斗篷被吹起,朝着酒德麻衣的方向冲去。
“jaeger,别玩过头了,记得我们的目的是警视,不是开战。”
“我明白。”
面具细长的眼睛下金褐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期待,远处还未完工的灰白色大楼如鹤立鸡群般立于老城区中,代表着新兴和未来。
冥照隐藏下的酒德麻衣耳朵微微一动,踏之而来的脚步声让她再次加快了脚步,死侍的低声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看着四面而来的死侍,酒德麻衣只能朝着前面的路逃离,长时间的冥照让她的体力消耗殆尽。
步履阑珊的酒德麻衣看着前面的高大的水泥墙,后面几十只死侍如同猎狗般堵住了出口,他们并未发起进攻,而是等待着自己主人的到来。
酒德麻衣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前一阵波涛汹涌,默默地从背后拔出了一把肋差,刀身两侧的梅纹和竹纹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刀铭:葵纹越前康继
江户时代著名刀工越前康继所作,作为御神刀供奉在尾张热田神宫,后由于受德川家康赐予德川家葵纹之名,因而改铭。
凶光毕露的死侍低声低声嘶吼着让开了一条路,酒德麻衣看着缓步走来的jaeger收起了急促的呼吸,严阵以待看着走来的人。
“看来你还有力气。”jaeger的声音很轻如同随风而起的浮毛一般,但是在身后的死侍耳朵里却如洪钟大声般重,一时间争先恐后的冲向了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横过肋差挡住了利爪袭来的死侍,锋利的葵纹越前康继切断了死侍的利爪顺势砍下了其头颅,散落的血腥味使得剩下的死侍更加疯狂,酒德麻衣挥舞着葵纹越前康继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随着地上尸体变多,酒德麻衣身上的伤口也随之增加,数十道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黑色的战斗服。
死侍也被酒德麻衣的疯狂吓退,迟迟不敢再次上前,等待酒德麻衣起劲散去,酒德麻衣单膝跪地拄着葵纹越前康继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察觉到酒德麻衣气劲将散,一名死侍冲上前,锋利的利爪直取她的脖子,就在酒德麻衣准备鱼死网破的时候,一道刀光闪过,散发着寒气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切断了冲上前的死侍,皎洁的月光照在渊渟森白的刀身上,苏醉在最后一刻赶上了。
酒德麻衣错愕的看着从天而降的苏醉,整齐的发梢上滴落的汗水,看见来人的匆忙,横刀霸道的挥砍下,有着比世界已知最坚硬的金属还要坚硬的龙鳞如同纸糊般被轻松劈开,黑色的血液如喷泉,洒向四周的墙壁。
苏醉冷漠的黄金瞳透过层层死侍看向了位居于巷口jaeger,一股无形的威压如潮水般从苏醉身上冲出,淹没了整个巷道。
Jaeger微微低身行礼,如同一个真正的侍者般低头说道“真是没想到您竟然会出现,请允许我向您问好。”
苏醉并未回话,冷漠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惊愕的心,警惕的看着鞠躬的jaeger,防止其搞什么小动作。
“竟然您来了,那么这场游戏也该谢幕了。”jaeger起身面具下的黄金瞳金光一闪,站立不安的死侍们顿时陷入了狂暴之中,夹杂着兴奋的嘶吼,如同嗜血的狼群,黄金瞳中充斥着贪婪和暴戾。
看着蠢蠢欲动的死侍,苏醉横过渊渟发起了进攻,森白的刀身反映着冷漠的黄金瞳,此时的苏醉如同一个无情的刽子手,每一次的挥砍横劈都会带走一个死侍的生命,散落的尸体没有阻挡疯狂的死侍,反而更加刺激他们,剩下的二十多个死侍转变了战略,不在单个或几个,而是二十多个人一拥而上。
神情冷漠的苏醉将渊渟从一个死侍的身体内抽出,血红色的火焰逐渐布满了渊渟的刀身,火红色的刀锋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死侍的荆棘中划过完美的舞姿,像是那沾墨的狼毫笔在洁白的宣纸上留下优美的书法。
一时间酒德麻衣被这优雅的刀术所吸引,这是只留存于想像中的刀法,美好的事务总是短暂的,随着一声惨烈的嘶吼声,酒德麻衣回到了现实,这条狭小的巷子里哪里还有优美的蝴蝶,只有二十多个人形火团,在月光下不断的扭曲挣扎,声带被烧坏的死侍只能无声的大喊来宣泄灵魂被灼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