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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苏醉,将衣服上的积雪排掉,拿出了文件看着上面关于中州市青叶孤儿院纵火案的报道,以及一张印有照片的资料,照片上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穿着日式和服手里拿着一把太刀。
姜毅许。
现名:笹川恭一郎。
2006年在华夏犯下数起纵火shā • rén罪后逃亡日本东京,同年成立日本hēi • shè • huì组织—一川会,一川会总部位于东京东新宿区——蓝迷俱乐部。
经判定其为—A级危险混血种,言灵·金刚,大幅度增强身体素质,同时强化身体肌肉密度。
“姜毅许,不,笹川恭一郎吗?”苏醉低声念道,隐藏在阴影中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一双如流淌的黄金般的眼睛中充满了杀意。
日本,东京,郊区不知名的深山树林中,一群黑衣大汉,或带着锋利的太刀,或带着黑色的shǒu • qiāng,严阵以待的护卫着中间的小屋,小屋中透出炽热的火光,铁锤敲击钢铁的声音清越绵长。屋中一身黑色风衣叼着烟的年轻人靠坐在木质的墙上,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上的A4纸,完全没注意细长的烟将要烧到烟蒂上,穿着白麻衣的老人正在炉边锻打一条刀胚,火光四溅。
“稚生,回神了。”老人仔细的观察着刀胚的品质,一条细小的裂缝赫然出现在刀胚上,老人摇摇头将刀胚重新放进了熔炉里,不止是年轻人的心乱了,他的心也乱了。
年轻人正是卡塞尔学院日本分部执行部的部长,蛇岐八家的少主—源稚生
“还是第一次看你打刀失误的。”源稚生放下A4纸,将烟头掐灭,看着重新熔铸的刀胚说。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是打刀这样要求精气神合一的事情,越前国刀匠虎彻,曾经说过“冶刀,心不离,精不散,气合一,方为宝刀。”学了几十年的打刀,也没打出一把像样的宝刀。”老人摇摇头,看着开始融化的刀胚说“最开始我向家族里的老人学习打刀的时候,他们便说我不适合,当时我年轻气盛,无论如何都要学,族老也不好拒绝便交给了我打刀的技术,现在看来族老的话是对的。”
“虽然没有学会打刀,却从打刀中学会了修行,正所谓那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了,华夏的名言处处显露着为人处世的真理。”
“所以这件事你也是这么看的吗?”源稚生握着A4纸捶打着手心。
“猛鬼众这个名字自蛇岐八家诞生以来,就像是影子一般伴随着本家,这二十年来,本家的实力得到了飞速的发展,同样受益的还有猛鬼众,华夏有句古话: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家族这些年刚将东京的社团进行统一,猛鬼众便开始接触一些不安分的社团,其目的已经昭然若揭。”老人将熔炼的铁水再次倒进模子里进行定型。
“据情报,这位似乎一直安安稳稳的依靠着本家进行发展,没有丝毫的逾越。”源稚生重新抽出了一根香烟点上,柔和七星,一款女性受众居多的香烟。
“但是那又如何呢?人心隔肚皮,如果没有其他人支持,单靠笹川恭一郎自己怎么能将一川会从一个默默无名的小组织,发展成东新宿区数一数二的组织呢?”
“我明白了,这件事也是对猛鬼众的敲打吗?”源稚生轻轻吐出了烟雾。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既然猛鬼众将手伸过界了,那么稚生就有你将这只不安分的手打断。”
“是,老爹。”
源稚生将手里的A4纸扔进了火炉中,炽热的高温瞬间将其点燃,一躲红火的火花缓缓绽放,印着笹川恭一郎照片的一角逐慢慢的消散在了火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