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眉飞色舞地接过话茬,对接下来的赌局侃侃而谈:“下局比赛是新人对黑马。黑马上一场刚刚结束和老将的厮杀,势头正盛押的人也更多。新人自然各方面都差的远。”
“不过啊——”
侍者故弄玄虚地转了一个弯,看见阿尔维斯的目光落回他身上后神秘地笑了笑:“不过我推荐您下一局押新人稳赚包赔。”
“为什么?”
阿尔维斯似乎落入了侍者的圈套,顺着他的意思开口询问。
“我们这可是有不少好东西。那家伙能成为黑马全靠我们这的兴奋试剂,身体已经虚得不行了,下场和年轻力壮的新人比自然会输。”
——终于等到了。
阿尔维斯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原本漫不经心的应付终于也变成了一句:
“拿来我看看。”
似乎是因为担心休息室里的幼崽,两位贵宾从拿到兴奋剂到这场赌局结束后兴致都不怎么高。
侍者转头看向场上被拖下去的上一场黑马,也觉得这样胜负太明显的比赛有点无趣。
新一代黑马已经步履蹒跚地下了场。侍者提了提精神,打算将下场比赛介绍地再有趣一点。
可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就看见始终没红过脸的贵族冷淡地逼视他:
“你保证过你们的休息室足够安全。”
是幼崽出了什么事吗?
侍者不寒而栗。
同一时刻休息室
西卡几乎被身上不属于他的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身板因为长期营养不良的瘦弱有些硌人,平日里连重物都难支撑得起更别说另一个生命的体重。
西卡几乎是踉跄地跌回沙发上,艰难地挣扎了一下才低头看见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只有他半身高的小胖墩。
“呜呜。”
抱的死紧的幼崽委委屈屈地抬头呜咽,好像那个好端端待在休息室里却被陌生虫崽袭击的倒霉虫族是他而不是西卡。
这招先哭为敬的戏码让西卡没反应过来。
他眨眨眼,有些茫然地看着那张胖乎乎的小脸上泪水蓄出了一片汪洋的大眼睛。
“抱…歉”,西卡有些艰难地试图让幼崽先从他身上下来,“你有点重,我喘不上气。”
从小到大不知道自己的体重多少分量的小胖墩被西卡的“有点重”吓了一跳,抹着眼泪就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了。
看到西卡如释重负地重新在沙发上坐起,幼崽呜咽着争辩:
“我不胖的。雌父他们都说我太瘦了多吃点才好看。”
默默坐直的西卡不知道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但谈到雌父,他觉得天底下的幼崽都是一样的。
“雌父也经常说我瘦,”西卡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安慰眼前的幼崽,“雌父说的应该不会错的。”
得到认同的幼崽眼泪也不抹了,顶着那张哭成小花猫的脸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雌父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