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在北方不太流行,但是在南方的话,除了我这一脉之外,还有别的传人。
他我倒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刚才所用的的确是咏春中的招式。”
女人听到陈识的回答,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秦殇看到半天没有人进入擂台,别人用一种嘲讽的语气对着在场的人说到。
“看来在场剩下的人,的确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废物,我本以为天津武馆之中会有几家能打的,但是让人十分失望的是,现在看来你们天津的武馆也不怎么样。
如果再没有人上来接受我的挑战的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宣布,天津武馆从今日起全部废了。”
在场人听到了秦殇的挑衅,原本安静的场面顿时沸腾了起来。
“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不知道这位小哥能不能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如果仅仅只是因为当铺的事情,那我和小哥道一个歉。
在这件事情上,的确是当铺做的有些过分,小哥所要当的手表我也看了,的确是十分精美。
而且小哥要的价格也不是特别贵,所以如果小哥愿意的话,那么今天这件事情我可以做主,一笔勾销如何?”
秦殇看着站起来说话的女人,随后不屑的说道。
“我来这里,不是为了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为了一个人讨回公道。
那个人叫做耿良辰,我们之前认识,勉强算得上是朋友。
我不想说别的,如果他是死在擂台上面,我绝对不会对这件事情稍加干涉。
但是不幸的是,他似乎并不是死在擂台上面。所以我今天就想,趁着诸位这大好的日子,用我手中的双刀,向诸位讨一个公道。”
“这位小兄弟似乎误会了。你的那位朋友似乎是被人在街上打死的。而且我们武行也没有理由要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