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他们只做白蜡烛,后来李青文买回来红花的种子,他们种红花,在开花的时候收下花瓣,做成了红色的染料,也就能做红蜡烛。
在京城,红蜡烛价格比白蜡烛贵一些,办喜事的时候红蜡烛用的多。
油果子最开始只有森林有,后来李青文在营地北面开始栽种,长了几年,还没到结果期,每年冬天油果子少的可怜。
李青文没有一直呆在小木屋,他跟着江淙去了各个岗哨。
两个人,两匹马,踏着雪在森林中穿行,马蹄踩到断枝的声音清脆清晰,风吹动树叶上的积雪,薄薄的雪粉洋洋洒洒坠落,被漏进林中的日头光亮一照,金光点点。
李青文抬头看时,覆在口鼻处的皮围子下露出一截白白的脸蛋,映出一点日头的暖色。
森林时时刻刻都是美的,尤其是喜欢的人在身边的时候,心情更加雀跃。
两个人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羊皮缝制的皮筒结实暖和,李青文的左手和江淙的右手各插进一头,在皮筒里面握在一起,一路都是热乎乎的。
去京城读书这几年,李青文和江淙聚少离多,在一起时的时候,显得格外珍贵。
天一黑,俩人就勒住马,原地扎帐篷,生火煮饭,然后一起钻睡袋。
冬天的时候,边城这边穿的都不少,白日时被束缚的厉害,到了睡袋里,肌肤相触,李青文柔软的肚皮蹭到分明的腹肌,没忍住,摸了一把。
苍天可见,那样漂亮的腹肌,没人能抗拒了这个诱惑,李青文尤其是。
他的动作很快,但还是被江淙给抓住了。
江淙抓着他的手重新放回自己的腹下,“仔儿这是在跟哥客气,未免也太见外了。”
一开始还有点僵硬,但当李青文开始用手心感受那隐隐蓄力的沟壑时,心里的黑色土地“噗噗噗”的钻出好多小花。
一寸寸的摸过去,李青文心花怒放,然后江淙就引着他的手慢慢往下……
等察觉到触感不对时,再想抽手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时的贪念,李青文接下来像是面团一般,被又捏又搓,一会这个形状,一会儿又成了那个模样。
后半夜,李青文终于被搓成了面条,软塌塌的趴在江淙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