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暂时还不能喝,等腿上的伤口全好了才可以喝,对老人家身体挺不错的。”寒阙多交代了一句。
“是是是!过几天等好得差不多了,一定来再让您看看。
张家大儿子扶着他老爹带着他女儿回去了。
“他二儿子呢?”目送他们离去,徐未然问了一句。
“打架斗殴,如果双方调解不了的话怕是会被关上一段时间。不过应该不用怕,那位卫生部的也动了手,他是公职会更害怕,应该不会解决不了的。”
“那人明显是受了指使来的。”徐未然阴阴地笑了笑,“欺负我大哥,不好意思,我也得欺负欺负你了。“
杨昌润摆摆手,“徐少爷自己不用出手,有人会替您做的。
“哦?“徐未然想了想,“不会是霍白吧:
“不!霍白今天没来。不过,您放心,替您做这件事的恐怕不止一个。”杨昌润对此很有信心。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在那蔡老太太以及远处正在收拾隔离带的吴队长身。上扫过。
“寒邱双姓“?寒家已销声匿迹多年,怕是经过今天这一次,寒家大名会彻底地传扬开来。
到了傍晚的时候,山上药田的负责人派人下来送货来了。
他们山上的人只知道掌家夫人在山下重新把药材铺给开起来了,听说开的还挺不错的,具体怎么个不错法他们也只是在脑海里想象而已,
下山来的是海科的徒弟,也是山上负责种药的一把好手,姓江,已经五十多岁了,老光棍,但,除了生孩子人家不会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会,把药田那边一群退休的老师傅们照顾得是无微不至,整日待在那边也不往别处跑了。
老江下山,送货其一,其二就是他是被其他人特意委托下山来看看药材铺的情况的。
一路上他都在想过去,压根儿没想到,他会看到一派i门庭若市的热闹场面。
老江和他的徒弟小江盯着那还得排队才能进去的药材铺,半天没敢进【门。
“老江师父。”徐未然热情地接待了他,“来来来,里面请,看看,这地方和二十击年前,有什么不一样,您尽管提意见,提了要是好的我们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