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卫生医疗总部发的,不受任何派系牵制,我想,寒先生应该会需要这个。”武国华淡淡地解释了一句。
徐未然这下利落地把证件收了起来,转而去看寒阙。
寒大夫了然地点点头。
如果说他自己去考或者找关系的话,最终都需要和某一派系的挂钩,哪怕只是寄名,都得归属在哪个派系的门下。
但,他们寒家哪里需要归入现在这些残杂派系中的呢?哪怕只是挂个名,他都不能让寒家的名声在自己这里折辱了。
再说了,他如今住在T市,按地理该归到江东医派’,但这个派系现如今领头的就是邱家,他要是透露出任何自己想要考证的念头,绝壁会被半路扼杀。
不然,为什么山上那么多寒家门生,有些下山之后也有想考取执照的,但成功考取的到如今也是屈指可数呢?
不光是因为考执照难,难,那面对所有的考试者都难。比考试的要求更难的就是有些背后耍手段,搞心机的。
如果不加入到邱家的阵营,那就别想考到执照。
很多年纪大了才下山的师兄师伯师叔们,也都是单纯直接的性子,一见到山下如此龌龊肮脏的交易,有些心灰意冷回老家去了,有些就离开国内出国定居了,还有些又回到了山上,种药、采药、搞研究、带学徒。
寒阙盯着那一本证件,感慨事实变化无常。曾经的神医世家,现在看个病还要一群或许都不懂的国医是什么的人给他颁发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