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才知道那个牙膏的事。夫人,您这做生意的手腕,真是比我们这些老家伙强太多了。”郭老由衷地称赞了一句。
“您老是专业人才,天生给人看病的,手里拿得是针,让您老拨算盘还真是为难您了。这叫术业有专攻。”徐未然一旦夸起人来,也是句句都能戳人心窝,感人肺腑的。郭老听得那是个舒坦啊!!曾经被多少同门师兄弟甚至晚辈质疑过他拨算盘的能耐,掌家夫人一句话就道出了真谛。可不是术业有专攻嘛。“趁着大家都在,我再说一件事儿。”徐未然接过了主持会议的大局,特意看了一眼在场的邱树人,还有邱家的两个在学医的孩子。邱树人感觉自己好像被眼镜蛇盯上的青蛙,动都不敢动。
这是要处理他们家了吗??已经跟山下邱家彻底的翻脸了,所以,再也不用顾忌他们,忍耐他们了?
其他人见到徐未然这眼神的动静,心里想的和邱树人差不多,也是在猜测是不是要把邱家这支同姓远亲给赶下山的。
“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问问各位...有没有兴趣和我一块儿做生意。”徐未然笑着看向所有人。
在场的众人除了寒阙之外,都是一副下巴掉地的惊讶表情。
..怎、怎么做?“郭艺作为第四代的代表人物,心还是野的。要不是家中老人还健在,他和赵正风早就下山自己闯荡一番事业去了。为了信守自家祖辈的承诺,他们留在山上一:留就是几十年,虽然比家主好一些,偶尔也可以下山,....到底大部分的时间还是要留在山。上,进行枯燥的学习和训练。
....那就要看看,郭师弟会些什么了?”
嗯.....辈分乱了。”寒阙悄悄在一旁提醒他,“我是三代,他是四代,该叫师侄。”
呀,我当叔叔了,有这么大的侄儿。”徐未然惊喜道。
郭艺脸。上有几条黑线若隐若现,“师侄,师侄,不是真的侄儿!”年轻人压低了嗓门儿,呈咆哮状。
“那也是叔啊!来,叫一声。”徐未然戏弄他。
寒阙轻轻地把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背后,让他别这么调皮。
“夫、人!“郭艺故意咬牙这么叫他。
“哎!“徐未然厚脸皮的答应了,那小表情气得人牙根直痒痒。
“说正事儿。“寒阙再次提醒他。
徐未然这才正经地说道,“简单来说,我想买各位的能力。”
“什么意思?”赵正风挑起眉头。
“你们在山上这么些年,除了每月发的薪资,还有你们自己私下赚的外快,也没多少别的收入吧。”
郭艺正准备说话,郭老按下了他。
“我不是讨伐你们私下赚外快。赚外快不过分,不吃里扒外,没关系。我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徐未然继续说道,“赵师侄家中还有妹妹在国外念书,花销很大,赵师侄又不肯向家主和郭老那边说明问题,自己悄悄地在网。上卖药酒,赚一-些额外的钱财供你两位妹妹在外的学习生活花销,是不是?”
赵正风板起脸来:“我是三代。
搞不清这些什么代的徐未然茫然看向寒阙。
“师弟。二代足师弟。”寒阙小声解释。
“赵师弟,我说了不是再追究你们。如果师弟想赚钱,咱们可以签个合同,你把你手,上那药酒的药方卖给我,我拿出去把它量化生产,你不用出一分钱,只需要去指导监督这药酒的生产全过程,做好质量把控,到时候这些药酒销出去,利润我七你...就是这样一种合作模式,你看怎么样?”
赵正风眼神微微动了动,“可这药酒的药...他特意看了一眼寒阙,“也是我在书上看到后自己改良研制的。”
“这个我不管,你这个东西它有效,我就愿意和你合作。这样,就不要你偷偷摸摸的每个星期下山去发快递了。”徐未然温和地笑了起来。
....寒家的规矩可以这样做吗?”赵正风木然发问。
“寒家的规矩也没有说不可以这样做。你同样付出了劳动,得到回报是正常的。既然是我来掌家,那么,我今天这样做了,那就代表着以后也可以这么做。
其他人都在思索徐未然这么做的用意。有些人试探着看向寒阙,以为寒阙会说些什么,但,他们的家主眼神一直停留在家主夫人身上,对这些事似乎充耳不闻,又好像早就胸有成竹。
“你们别看他啊。外面的事我当家啊。”徐未然感到很好笑。
在将近两个月前,这群人商量事情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寒阙的意见。现在,他们倒是很快就学会了‘有事问家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