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如果再不做点儿什么,这个浪惯了的家伙或许真的又会像以前那样…变成个老泰迪。
为什么是泰迪?那种傻狗,能被叫泰日天不是没原因的。
霍白见寒阙在自己的劝说下还是进了厨房,他自己在门口别别扭扭地站了好半天,才肯移动尊足,踏进厨房。
徐未然正在清洗猪筒骨,寒阙在他旁边帮他炮制药材,夫夫俩一句话也不说,却总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和融洽在他们之间蔓延流转。
旁边的地上,霍奇东蹲着那里正在帮忙杀鱼,霍白看了看那一对小夫夫,又看了看地上独自干活儿的霍奇东,总觉得霍奇东有点儿可怜。
于是他过去蹲了下来,掩住鼻子-脸嫌弃:“不是有人吗,你干嘛亲自做?”
“以前你也做过。“霍奇东冲他嗤笑,“怎么,忘了自己以前在饭点后厨给人洗碗打杂的经历了。
“你怎么竟揭我短?“霍白有点恼火。
“你觉得....那是短处?”霍奇东恨不能把鱼鳞刨子在他脸上刨一刨,看看他的脸皮能有多厚,“你是好日子过多了,犯病了是吧?”
....你干嘛最近火气这么大啊,见面就想和我吵架。你,该找个去去火的身边人了,三十多的男人....连打个shǒu • qiāng都没见你打过...“
徐未然听到霍白的话,轻轻拿手肘捅了寒阙一下,朝他挤眉弄眼。
寒阙把洗药材的水往他脸上喷了喷:别管人家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