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不也是不正道了嘛!"徐未然讥讽他道,“正道是什么?对我们寒家人来说,唯一正道就是医,只要能治病医人,什么道都能是正道,哪怕一时间不是,我们也要将其变成正道。
徐未然的这番话让寒阙听后大为赞赏。
废话那么多,你不服输,就等着看着自己怎么输的嘛。”孔维重重地出了一口气,语气变得不耐烦起来
寒阙轻轻地摇摇头,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银瓶子来。江暖融的眼睛在瞥到他的银瓶子时,瞳孔下意识地放大了。徐未然好奇地看着自家大哥的举动。就见寒阙从应平子里拔出一卷像是药草一样的东西,稍微晃动了两下,那药草自然地散发出一阵ru白色的烟雾来
这样的烟雾一扩散,此时,正在对峙的红甲虫和黑线虫双方,各自有了不同的表现。
其中一方突然动都不动了,而另外一方,却继续在不断地繁殖分裂。不动的那一方,正是孔维那大得令人心惊担颤的红甲虫。(本章完)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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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零章什么医?(一更
寒阙将一只银瓶里的药草拔出来之后,那东西自动释放出来的ru白色烟雾,让局面发生了陡然的转变。
孔维的红甲虫不动了,如成人手掌那么大的甲虫趴伏在病人的脖子和下巴之间,就像死物一般再没了之前的霸气姿态它一不动,就没办法进行分裂繁殖,没法繁殖就处于完全被动状态,只能等着被宰割。
孔维大惊失色,“寒阙,你做了什么?”
“一点儿特殊的香料而已,孔先生没见过?”寒阙一脸无辜的表情。“香料?什么香料?”孔维怒了,“你耍诈!寒阙不认同地直摇头,“这怎么能叫要诈呢?我是学医的,搞药材药草既然有它用它不是很正常的嘛。类的生物具有类似镇定剂的效果,我“那怎么你家的没有事?”
谁告诉你我家的是虫了?”寒阙一本正经地回到。不是虫是什么?”孔维压根不相信,“我看的明明就是虫,和红线虫差不多的形态。”
“不是虫。"江暖融终于开口了,“它只是以虫的形态表现了出来。这是一种古老的微生物培育出来的吧,算,是蛊的原始形态。它们通常会模拟人体寄生虫的形态。”
孔维有些愕然,“我怎么不知道?”
寒阙在心里冷冷应对:是啊,作为职业蛊师他不知道,反而是旁边最开始说自己是业余的江暖融知道。
“孔维,你赶紧把你的东西引回来吧,再晚一点,就走不掉了。"江暖融指着器皿说道。
孔维一咬牙,刚准备有动静,已经迟了,病人的嘴里再度喷出一阵黑红的血液,原本鼓起来的那个包一点点地瘪了下去,在极短的时间内就缩小了“蚕食的速度太快了!"孔维激动地喊了起来,“徐未然,快点儿让它们停下!停下来!"
那可是他手里最厉害的一种蛊虫了,又刚刚吃饱了能够得到进化,以后会变得越发厉害的,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它们被蚕食殆尽哪!“你刚刚不是说,这是它们的天性吗?它们在比斗,你现在有办法帮忙的话尽管帮就是了,但不能剥夺它们的天性不是?"徐未然语带讥诮。这家伙刚刚一副自己已经占了大便宣的态势,洋洋得意的仿佛马上就能干掉另外两个,一举赢得胜利。这打脸,来的可真快。“寒先生…”孔维试着去求寒阙,寒阙比他徐未然更冷漠,“刚刚你突然跑出来趁火打劫,我们可是什么话都没说的。”孔维掏出了紫玉葫芦,放到手心中间,并且在手心旁边撒了一圈药粉,试图强行引导他的小宠物快点儿回来。
紫玉葫芦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一开始晃动的还挺厉害,过了一会儿后晃动的幅度渐渐变小,那一圈药粉破开一道缺口,与此同时,病人已经呕岀了最后一口发蓝的污血,整个人瘫软在地,软绵绵得就像失去了全身的骨头。
孔维后退半步,用力地抱紧了自己的脑袋,发不出半点声音来,他怎么都不肯接受这一现实。
他的心血!没了!
徐未然嘴角忍不住勾了勾,迅速和寒阙交换了个眼神。他大哥,还是早有准备的呢!如果今天不是带着这瓶草药来,刚刚那-下,还真说不定谁负谁胜。
他大哥怎么会特意准备这种草药呢?来之前他们并不知道会遇上什么孔家人哪?
徐未然暗搓搓地揪了寒阙一把,瞪了他一眼。估摸着他肯定是私下里对家里的小黑屎们进行了进一步的研究
寒阙求饶地拉住他的手心。他确实对家里这些宠物们进行了更深入的了解和研究,目的是为了徐未然不久前说的一句话一—救人,救更多的人。以手术为基准的话,他们能救的人数量毕竟有限。因此,他想的是如果能做出相应的药物的话,会不会,就能够救下更多的人了。这个念头才初步成型,他已经重新回忆了关于蛊的各种书籍和记录,这种蛊虫镇定剂就是他在回忆之中寻找到的一种方法,他说着做了一小段,还没来得及做实验,今天正好也让他实验了一把。江暖融观察到了他们俩之间的小互动,眼神里多出了几分玩味。徐先生,寒先生,恭喜二位了!"他一点儿也不给孔维面子,竟然当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