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漠然道:“江郎不在,你替他罢。”
我一声“不”还未及出口,那白色绸带已破空飞来,在我手上紧紧缠缚,将我拴在床头。
萧越两手抬高我的腿,向内一挺,长驱直入。
我身体早已认主,被他强上,好似将我根系一刀斩断,灵魂强行剥离,纵然被活活剐下一层皮来,也未比他这一插到底来得苦痛。
我痛得整个身子折上来,又被他厌恶地推回床面。他魔息溢开,阻止我再异动一步。xia • ti却已将我破开,一前一后动作起来。
我身体不认得他,极力不配合,hòu • xué缩到痉挛,不许他进来操我。却哪里抵得过他一身渡劫修为,再抵抗也是无用,水不出来,趁着血便也操了。
我痛得脑子发白,只能张口惨叫。萧越嫌我吵闹,便连我声音也禁了。梨花纱帐之中,只剩他喘息夯打之声。
我以口型求他:“大师兄,我好痛,你饶了我吧。”
只换来他猛力一个插顶:“别叫我大师兄!”
我再无力发声,只能随他撞动,流着眼泪,哀哀欲绝地望着他。
他与我四目相对,狂暴激怒的血瞳中,竟也流露出一丝恸色:“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仿佛被唤醒记忆,xia • ti挞伐更快疾,声音却似在云雾里:“我的江郎,每次与我交欢,都心甘情愿,欢愉无比。他从不会……从不会这么看我。”
他越说自己越信,一把伸出手来,捂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