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见我手探下去,便伸手与我相握,继续替我含吮。我全身酥酥软软如泡温泉,竟不自觉地摇动屁股,向他嘴里轻轻抽插。
叶疏让我插了十余下,似乎停下来想了一想,旋即将我吐出,将我翻了过去,膝盖撑跪在床面上。
我精潮未至,只是懒绵绵地觉得舒服。此刻从他嘴里出来,全身无力,便将头伏在手臂上,想扭过去看他。
只见叶疏雪白的手和脚向后退去,接着我hòu • xué一阵湿软,竟是被他用舌头舔了上去。
我一声高昂尖叫,脑子几乎炸开。那感觉与舔前面全然不同,连带身体里面也泛起一片难搔的奇痒。几乎是一瞬之间,我体内那张“嘴”就已经张开,肉环旁的花瓣更是兴奋得不停摇颤。
我发抖道:“不,别舔那里……”
叶疏探过脸来,仔细审视了一下我的表情,应道:“嗯。”
我见他重新退下去,刚松下一口气来,只觉屁股已被他两只手分别握住,向两边掰去。他那条湿润灵巧的舌头,直接顶入了我hòu • xué狭湿的缝中。
我半嘶哑地yín • jiào了好几声,只听那满殿巨大冰晶将我的浪声传得连绵不断,这才晓得羞耻,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觉叶疏舌尖不断向内摩动,舌身与我微微有些红肿的肉壁交插,好似涟漪滴于水面,一圈一圈波纹扩入深处,令我爽得魂飞天外,屁股打颤。我体内那缝隙也已激动难耐,不但尽张了开来,其中更汩汩流出yín • shuǐ,排得我穴腔内一片黏糊。那肉环开合之下,体内好似万虫拱动,直痒到了花心口,偏偏他舌头已不足用,一时骚得穴眼翕动不已,shen • yin也愈发带了哭音。
叶疏舌间津唾将我舔得透湿,混着我穴中淫液,后臀中尽是他舌头插弄出的水声。我只觉那肉环环口硬胀发酸,仿佛一张饿极了的嘴待人哺喂一般,实在熬受不住,夹紧了穴孔,向他呜呜地哭道:“……叶疏……”
叶疏听我唤他,便从背后覆压上来,贴在我汗气蒸腾的脸颊旁。我看他嘴边一片晶亮,本就微翘的红唇更添了十分艳色,顿时头昏脑涨,竟不由迎上去吻他,连舌头也伸了进去。叶疏只被我探舔了几下,便学着勾住我舌腔,向内反复插动。唇舌缠绵间,只觉他嘴里犹带了些我体内yín • shuǐ的腥臊味。我一边自愧玷污了他的冰姿玉质,里头那张嘴却越发张开了,屁股痒得钻心,情不自禁地向他xia • ti拱去。
我如此骚动难安,叶疏自然也有所察觉,便松开我嘴唇,问道:“怎么?”
我实在耻于开口,但看他眼神如秋水一般澄澈,绝不是像萧越那般故意使坏,只怕是真的不知道也未可知。当下强忍害羞,低声道:“进……进来……”
叶疏秀媚的黑眸轻轻一闪,应了声:“好。”便将我翻过身,与我拉开半尺距离,双膝跪在我大腿两旁,替我一件件脱去衣物。那手法极其生疏,仿佛这辈子第一次替人宽衣一般。解到我内袍时,还被那条墨色锦带绊住了,绕了许久也未打开。他垂眸盯着那带扣看了片刻,忽然一把抓住中段,嗤啦一声抽去,将我腰身都拔离得往上一跳。
那锦带还是早上萧越亲手系在我身上的,如今被他这样强硬取下,仿佛将萧越在我身上打的印记也一并摘除了。眼看我已被他褪尽了衣物,连方才已滑落至发尾的缎带也被他解去,在他面前一览无余。我只羞得满面飞红,忽而记起一事,慌道:“叶、叶白驹他……他……”
叶疏看着我的反应,似觉很有趣味,眼睛一动不动照着我,许久才向殿内一示意,道:“他在那里。”
我骇得hòu • xué一紧,一股yín • shuǐ顿时涌出。再看他示意之处,却哪里有人?便只一案一瓶而已。那玉瓶中却多了一物,似是个松松卷卷的画轴。
叶疏才道:“他回画上去了。”
我绷紧的屁股这才放松下来,全身一下松匮无力,不得不将手臂攀绕在他身上。只觉他身下之物硬硬垂了下来,不时触碰到我腹部毛发,又缓缓与我茎身相擦。我从前对他做过种种妄想,大多浅尝辄止,只要与他作伴,便令我心满意足。偶有胆大发梦之时,也不过在被底脱他裤子,摸他屁股罢了。他身上这个雄性物件,非但没敢想过,甚至连意识都要远远避开。在我心目中,这自然是个不洁之物,配不上他这一身白衣出尘的气质。此刻见他竟也bo • qi如柱,不知脑子里如何发了昏,竟伸手握住了他。一触之下,只觉极长而粗壮,沉甸甸地打手。头部巨大,茎身滚烫,其上暴起的筋棱都几乎有我小指粗细。我目瞪口呆,连手也忘了缩回,仰面望着他,心中只是想:这么一张冰清玉洁的脸,下面那物怎地如此粗大狰狞?但此时hòu • xué正空,只转了几念,便已幻想到他这巨物插进来是如何快活,双眼便不由涣散开去,嘴也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