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吟果然就在等我开口,马眼已经控制不住地喷出一小股,嘴巴仍强硬道:“我还不想,我……我是看在……”
我不等他说完,精关已开,前后全喷了个透湿,jīng • yè甚至溅到了他嘴上。江风吟哪里还忍得住,茎头一下就破进了我底囊深处,与我阴精裹缠在一起,向我体nèi • shè了十余股方止。与此同时,一股激荡的灵息也从我那“鼎口”喷涌而出,同时向我与他体内送出,霎时之间,我神念离体,宛如灵魂出窍,不得不牢牢抱紧了他汗淋淋的脊背。
再到园中时,江风吟仍装模作样地坐在半阴凉地里,我则安安静静坐在葡萄架下煮茶,耳听江雨晴聒噪不止,偶尔趁她不备时二人目光相触,便觉甜腻心荡。江雨晴无知无觉,仍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指摘兄长,讲了许多他兄妹在流云峰的起居学剑之事。我每听到江风吟使性耍横,便忍不住低头一笑。这一时江雨晴正讲到她们一伙人去年上元节的乐事,说那葛尘整日没个正形的,那天竟叠了十多个方胜,上头各书了一首令人齿软的酸诗,送给她们师姐妹恶心人。复述到他那几条酸腐句子,不禁哇哇大叫,伸手捂脸,连声道:“‘骑马踏烟莎,青春奈怨何。’——亏他写得出来!”
我随口道:“只怕他送给别人,都是添头。只有一个人,才是他真心欲诉的。”见她此时动作,不由一笑,忍不住向江风吟瞥去。江风吟一怔之下,明白过来,立刻狠狠地警示了我一眼。
我收回目光,压下嘴角笑容,自去斟茶。只见江雨晴忽转过头来,向我脸上狐疑地打量一番,又扭脸向江风吟,仔细审视几眼,这才疑惑道:“哥,随云哥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不意她突然如此敏锐,习惯性与江风吟对视一眼,才心虚道:“哪有?”
江雨晴脸上疑云大起,目光在我二人之间打转,哼了一声,向我道:“你们两个以前的事,不肯告诉我,难道本小姐就猜不出来么?我秘境试炼之前,师父明明白白地说了,当年我哥提前去求了他,说你资质又差,脑子又不记事,只好让你避开考核,当他的剑侍。随云哥哥,你那时又不好看,又不能干,我哥却非要把你留在身边。但凡动脑想一想,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还未接口,只听江风吟打断道:“你还好意思说!进去之前,我再三交代,遇到河流湖泊,不要慌张,自有前辈相助。你却被幻境瀑布吓得涕泪横流,走不动路,最后还是自己左脚绊右脚,一个倒栽葱跌下来,才知底下深潭都是虚幻!要不是师父仁慈,你早就被扫地出门了,还有闲心在这嚼舌!”
我听到“自有前辈相助”,更是止不住想笑。见江雨晴被他气得跺脚,直从身上袖子里掏法器,说要找师父讨个公道,她江大小姐堂堂正正拜师入门,绝不是那种扫尾凑数的跛脚弟子。我趁机将一碗凉茶端起,递给江风吟,向他极轻地开口道:“少爷,请用茶。”
江风吟脸一下就涨红了半边,一把抢过茶,那眼神恨不得在我嘴上咬出两排牙印,压低声音道:“……不准叫我少爷!”
第八十七章慢点
他们兄妹吵架斗气,十分郑重其事,绝无半点作伪。江雨晴再来找我时,不但对江风吟避若蛇蝎,嗤之以鼻,且连他的名字也不许提起。江风吟乐得与我在园子里厮磨,花田中有活时帮我搭把手,无事时便在架子下乘凉,在茶炉边说话,在草坡上并排躺在一起,看天上的鸟雀与流云,不时抱在一起,亲个嘴儿。他与我一同晋升化神境后,运起风息更为自如,微风只从坡上吹过,吹得我遍体清凉,纵在炎夏骄阳之下,也不流半滴热汗。别处却丝毫不受波及,连最娇嫩的花瓣都不会颤上一颤。江风吟自己也不嫌热,时时与我腻成一团,尤其喜欢找借口碰我身体各处,却又不似纯然的情欲,更似精力旺盛下无法自控而已。这日我正枕着手臂在坡上闭目养神,只觉身边窸窸窣窣,一阵熟极的白檀香气靠近过来,先低头端详了一会儿我的脸,才将我一缕长发从衣领中挑出,轻手轻脚放在一边。我头发原本都黑压压地拨在一侧,此时只觉他一只热热的手伸来,在上面不住抚摸摆弄。我心中好笑,将脸上草帽摘下,道:“你要给我扎辫子么?”
江风吟手里拿着我一束发尾,打开成一片扇子形状,在自己鼻梁上往复刷了几刷,见我醒来,也不害臊,反振振有辞道:“我是看你头发这么黑,又这么长,披散在这里,若戴上几朵花,那就不知怎样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