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透过他们,仿佛见了四年前的岁月。那时候雪微是豆丁一个,没长开,眉眼间总带着点稚,沉默冰冷,爱说话,出门就跟闻蛮身边。
“他长大了。”诗人轻轻说。
“你说这话的时候像个妈妈,你一定最宠爱那个男孩。”knife说。
诗人纠正他的措辞:“我是比较惯他,过最惯他的是闻蛮。”
他没有具体的比赛内容,只是停那里,出神地着,表情有些怀念。
knife接了一个电话,挂断之后对他说:“现我你的资料和协议送过去录入生效,你如果后悔的话,现走也来得及。”
他的眼神也很诚恳,透着一种理智的谨慎,仿佛也审查和思考。这个男人很多面,请他时热切热情,但是经间仍然能透出这种理智和冷酷。
诗人摇摇头:“我会后悔。如果你确实能够遵守承诺的话。”
“我会的。”knife站定了,身影和语都容置疑,一反他平常的散漫模样。
诗人望着他,语温和:“以前也有人试图联系我,想要买到pretty这个选手的更多信息,或者他们的战术的更多信息……年我们的职业联盟没有成熟,没有保密协议,但我也很难向别人透露,加上现now也进队了,管是出于职业道德是个人情感,我都……你……明白吗?”
knife略微露出了一些烦恼的神色针对他,只是对于一件已有结论的事被反复提起有些烦闷:“我知道。我需要。”
“他们的组成是这个赛季四自由人战术的唯一反制方法。”
诗人像是终于来了一点兴趣,他探身问道,“你担心?”
他对刀神的大部分印象,也停留四年前被他打爆的那一场,赛后就哭着来找他要签名了,告诉他,他将学习中国话和写诗。
“我担心。”knife夹着文件,伸手拧动门,随后替他关上,眼神锐利如刀,“有我的四自由人体系,也是他们这套组成的唯一反制方法。”
诗人微微一怔。
*
国家队训练赛直播间。
第三轮开始。
b组显然紧急商量了战术经过前两局的尝试和失败,他们选择了ec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