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微吭声,闻蛮头问他:“是不是,小朋友?”
他声音放得很轻软,像是哄小孩,又像是在讨糖果:“是不是呀?”
雪微当着外人面,刚刚在休息室里的所有勇气马上烟消云散,他躺了床上,直接不吭气了,并计划着用枕头砸他。
“好了好了。”闻蛮不闹他了,赶紧哄,他站赶knife走:“滚吧滚吧。”
“你状态有问题吧?”knife在被赶出门,努力地扒住门框,他虽然一直处于被闻蛮压迫的状态,但是眼一如既往地锐利,“你第一场比赛怎么事?正常状态来说,你至少会和那个突击手五五开。”
“一些小问题。”闻蛮笑着答,“你不会在思考另外安排赛程吧?莫非你们队伍还想过去打败者组?”
“那是当然的,大家都会考虑的不是吗?”knife毫不客气,在赛场上,大家都是针锋相的敌人,不会出现么温状况,坦诚相待反而是最大的诚恳,“如果你法上场了,那么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我们码不会考虑去败者组了。”
“今年败者组可不好打。”闻蛮说。
“那你不会退赛吧?”knife紧紧盯着他,“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么问题?会chns的赛程有影响吗?”
“你很快会知道,但是现在无可奉告。”闻蛮说。
knife耸了耸肩膀。
“在国家队的事上,你还是这么死板。”
knife低头看了一下,诗人给他了消息。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