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耳赤,整个人都挣扎着想从的桎梏中逃离,闻蛮却抱得更紧了,伏在身上,磁性沙哑地声音沉下来,确实是在撒娇:“……热。”
“热……你就。”雪微猛地掀开被子,声音都在抖,“别盖被子。”
闻蛮被掀了被子,雪微偷偷瞄了一眼,好在穿了裤子。
松了一口气,耳朵已经红得滴血。雪微低着头,闷声不吭地套衣服。
时间是晚上十点了。再睡作息也要乱了,如果作息出了问题,会影响比赛状态。们身倒时差就倒了挺久。
闻蛮抱怨:“是不是对男朋友太残暴了一点,这可是柏林的冬天。”
没有着急起来,就抱着被子,靠在床头看雪微穿衣穿裤子。
这个场景莫的给雪微一种既视感,但雪微也说不清是什么既视感闻蛮就差再点一支烟了。
闻蛮随后问:“我能抽烟吗?”
雪微刚刚有所恢复的耳朵尖立刻又红了起来:“你下、下床抽!去阳台抽。”
随后恢复了镇定:“你以后烟戒了吧。抽烟不好。”
闻蛮已经在床头的外套里找到了烟盒,随后愣了愣,烟盒推了回去,笑着说:“好。听我老婆的。”
雪微穿好衣服,看了看时间,随后红着脸又走回床边,两手插兜,尽量冷酷地说:“我2:0了,请你出去吃顿饭吧。”
闻蛮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