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最近的狄影赶紧拎着脖子把它抓过来:“别闹,那是给你妈治病的大夫。”
小凹哪分得清这个,使劲挣扎。
狄影警告它:“这会儿你跑来装什么保护神,要不是你胡乱来,你妈至于看大夫?”
小凹还小,爪子没那么尖锐,大夫痛倒没那么痛,倒是对狄影的话感到迷茫。
“孩子他妈?可我怎么听着,患者是个男的啊?”
“您没听错,”凌霁替小凹道歉,“抱歉大夫,刚才是我儿子,它可能误会您要伤害我。”
狄影取出来的医药箱就在旁边,小贾赶忙翻出棉签碘酒为他消毒。
“哥,凌老师,你们放心,等下我就送老先生去打狂犬疫苗。”
老大夫从医四五十年,各种离奇的事都经历过,气量比寻常人大得多。
“这点小伤没什么,倒是现在的年轻人,养个宠物当儿子,我是跟不上你们咯。”
凌霁:“小凹真的不是宠物,是我亲儿子。”
“你们怕不是欺负我这老头看不见,我虽然眼盲,但触感可是很灵敏的,亲儿子怎么可能毛绒绒呢?”
狄影感动得想哭:“大夫,其他人眼睛看得见,我却觉得他们都瞎了。您虽然目不能视,却看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强行把小凹塞到对方手里:“来,您好好摸一摸,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
老师傅从头到尾巴认真地摸了一遍:“这绝对不是耗子,莫非是……黄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