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也是不一样的,有些重复地叫着他的名字,只会令感到厌烦,但就有可以把一个的名字念出些美妙的感觉,像是一个附加在礼品上的蝴蝶丝带。
“好吧,安无咎。”
安无咎此刻俨经忘了他们方才的讨论,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耳廓上,眉头皱着。
“怎么了?”沈惕问。但安无咎快他做出噤声的。
“益柔,刚刚发现们的右耳安装了一个有讲功能的设备……”
沈惕注意到安无咎耳廓上的那个黑色圆点,这家伙的耳朵就像是一枚雪白的贝壳,他任何东西放在上面都非常清晰可见。
难道是这个让他联系到了钟益柔?
沈惕也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上也有。
就在这个候,安无咎收到的讯号似乎中止了,他喊了几遍钟益柔的名字,后放弃。
“信号突断了。”安无咎看向沈惕,忽从他的身后看到了一个偌的、浑身包裹着深绿色黏液的球,又不完全是球,因为那丑陋而恶心的粘液里伸出无数只手。
稚嫩的小手。
在那一瞬间,安无咎感受到了巨的震撼,但下一秒他立刻回神,伸手抓住沈惕的胳膊,将他狠狠拽了过,“小心!”
下一秒,那个被黏液覆盖住的球形巨怪消失了,无影无踪。
安无咎心生讶异,难道是他的错觉?可那太实了,他甚至都嗅到了腐烂的浓烈气味。
突间,一双手臂将他抱住,安无咎愣了愣,十分警惕地抬头,发现他与沈惕的距离近得过分,近到他一抬头,嘴唇几乎可以碰到沈惕的下唇边缘。
“你干什么?”安无咎的语气意外地有些慌,这是他即便濒临死亡都没有过得情绪。
沈惕也松开了扣在安无咎后背的手。
他的表情纯洁,像个刚学会拥抱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