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之前困在玻璃罩里,那个兔好像知道他善恶分离的状况。
这些事串联到一起,指向某个尚不明晰的方向。
但必然不会是偶然的,也不是然的。
“会不会是他进入圣坛之后,太危险了,所以激发了这种情况,为了我保护。”走在前面的吴悠问道。
“很难。”杨尔慈说,“这种极端特性几乎是不可能在没有因的情况下形成的。”
她话里的潜台词,就是怀疑有人为操控。
乔希也觉得很奇怪,“我保护?肯不是吧,无咎之前的状态可是保护我们所有人的,那种状态根本不会激发需要保护的机制吧。”
“也是。”杨尔慈一提到项目,吴悠心里有些不适,想到了一些实验。
但安无咎否认了,真的没有参加吗?
大家聊得火热。
安无咎跟在后面,手腕忽然被握住,被迫停下脚步。他知道是沈惕,被拉拽的次数太多,他甚至记住了被沈惕捉住手腕的感觉。
安无咎懒懒转脸,冷光之下的睫毛在下睑投射悠悠荡荡的阴影,“你又想问我么啊?”
他的尾音有些轻佻,事实上就算是之前那种正直良善的状态,安无咎对他说话的时候同样会带一些小小的上挑的尾音,很轻微,但很特别。
安无咎等了等,以为沈惕也是要问些和他阴晴不的脾性有关的问题,还觉得无聊。
“我想问,如果那个瞬间转移的魔术是真的,你右边鸟笼里了,你会做么?”
这个问题得莫,安无咎无可避免地愣了愣,很快又笑了。
“你可真是奇怪。”
这个问题有么意义吗?
“会做么……”安无咎反手握住沈惕的手腕,拇指摁在他腕心的筋骨上,睛往上瞟了瞟,又落回到沈惕蓝绿色的双瞳,扬了扬眉尾。
“我为么要告诉你啊?有么好处吗?”
沈惕直视他,没有逃避,“你想要么好处,我给你。”
“一个好处是不够的,总之先给我转三千积分,剩下的一会儿我再想。”安无咎狮大开口,原本只想玩玩,没想到沈惕真的直接就给他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