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又一次毫无征兆地痛起来,像是被千万根这样的激光刺穿又分割,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这么多次,安无咎也意识到,自心脏疼痛的症状并非是无规律的、随机现的。
每一次都跟沈惕有关,但他不知缘由。他想破解这个谜团,但似乎无能力,只能被牵动。
痛苦令安无咎还包着纱布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手中的镜子也跟着动起来。
就在浸没痛苦的瞬间,安无咎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红色的光线原本笔直地、从左至右.倾斜着照射过来,方才光的终点还落在他的脚边。
可现在,镜子的边缘穿过光线的照射路线,原本应当切割的光线被镜面反射,直转到另一个方向。
“这是激光反射镜……”安无咎意识到这一点后,直接喊了杨尔慈的名字,她所在的位置更接近移植舱,激光线也更加密集。
“接好。要是接不住,就一起等死吧。”
抛去的瞬间,安无咎在心中骂自是蠢货,居然这么慷慨地把求生工具丢了去。
要是真死在这一局,也是活该。
但杨尔慈接住了,并且她聪明,善用激光反射镜,将那些危险靠近的激光统统反射开来,自的移动留空间。
成功的几率陡然增大,营救速度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