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心跳得快。
杨尔慈看完了数据,在全息投影出来的键盘上操了很久,终于得出一个结果。
“这个修剪工……是关于胚胎基因编辑的。”
安无咎转过脸,想话,又听见沈惕在身后,“你肯定也记不清了,所以不出所以然来。下次跟一起看部电影吧。”
这算是邀约吗?
安无咎有些混乱,自从他在另一种状态下对沈惕出些暧昧的话之后,除了懊恼,他心中还凭空出一种陌的慌乱情绪。
这很不正常。
“出去再吧。”安无咎有些心不在焉地敷衍。
他想,如果自己是一台仪器,一定也存在某种故障的仪器。
否则为什么只会因为沈惕一个人产波动值?
杨尔慈相当具有职业操守,直接忽略了两个狗男人之间腻味的对话,将找到的一则视频播放出来。
“这是他们进行基因编辑的过程,而且对象是胚胎。”
视频是很简单的动画,讲解了基因编辑的过程。靶向的工具在双螺旋dna中定位到需要编辑的部分,进行删除、替换或插入。
这显然是一个宣传视频,上面无所不用其极地夸赞着基因编辑工程的优,例如可以从根本上免去些“不治之症”,彻底地敲除致病基因,如编程一对人体进行高效改进。
没有任何一项技术是百利无一害的。
杨尔慈介绍:“事实上这种技术很早就出过了,应用到有病症的成年人的身上,的确是提供给患者的一种不错的选择,可是在没有反复验证的情况下,直接应用到胚胎和婴儿上面,性质就完全变了。这是各个国严令禁止的。”
的确,或许通过这种手段,真的可以诞下一个很概率一都不会换上不治之症的“人选之子”,但事情永远不会这么简单。
“成人可以选择。”安无咎望向些不断滚动的数据,“而胚胎是无法拒绝的,他们只能被动接受这种实验。”
听到这句话,杨尔慈了头,她一方面无比赞安无咎话,一方面又再次为这个人的巨转变而感到不可思议,如果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时前的安无咎,恐怕不会有这的怜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