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刚好……”
安无咎的声音烧得有些哑,话到一半,就被沈惕搂在怀里。
似乎毫不在意昨晚查验尸体的结果,像是根本忘记了这件事,是静静地拥抱着自己。
安无咎感觉冻僵的躯壳在沈惕的怀抱中复苏了。
门打开的瞬间,沈惕看到了安无咎的脸。苍白得像一张干枯的纸,仿佛一碰就碎,连拥抱都不敢用力。
“你不是不要进你的房间吗?”沈惕吻了吻的头顶,“我没睡好,半夜跑到你这里了,在楼道靠着睡的。”
安无咎的心重重地跳了一下,仿佛有一股热流从里面泵出,流淌至全身每一处,令活了过。
但还是不可置信,“你……你怎么能找到我的房间?”
除非是狼。
的语气颇为得意,仿佛在什么了不起的计算方法,“你房间之后,我意量过,我迈6步正好从一个房间门到另一个房间的门,左右个过道中间隔着5步,我和你隔着6个房间,我迈41步就正好到你的房门啦。”
安无咎忽然有些难过,抬起头,凝视沈惕绿色的双眼。
“怎么了?”沈惕察觉出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