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笑了笑,直起弯下的身子,对说了再见,和另外三人一起离开了帐篷。
风雪裹着冷冽的寒意,吴悠转过头,没问安无咎说了么,而是“相信那个婆子的话吗?”
安无咎只对他说:“就算觉得说得很对,也一个字都不要信,那只不过是的心理暗示罢了。”
吴悠回过头,发那个妇人也颤巍巍地从斗篷里出来,望着他们。
的神令吴悠感到阴森,便转回了头。
安无咎没有向他们提起他对妇人的最后一个预言,但沈惕可听到他的心声,很清楚。
在他们并肩朝前走时,沈惕告诉他,“我也觉得是那个家伙。”
安无咎看向他,睛略微睁大了些。
“我听到了。”沈惕凑到安无咎耳边,他听到的心声轻声复述了一遍,“铩羽而归。”
是的。
这是安无咎对那个邪神的挑衅。
他知道他无处不在,可能是任擦肩而过的城民,可能是他们肩上沉重的石像,也可能是这里飘落不停的大雪。
如他隐藏得够隐蔽,安无咎也无谓被监视,反正他早已习惯了被监视。
只是他太傲慢,傲慢到藏不住那种好似在窥伺蝼蚁的心,急迫地跳出来昭示这些蝼蚁可怜的命运。
“无咎哥哥。”
他被一个稚嫩的声音唤回思绪,抬了抬,看到了远处朝他们走来的诺亚,和他身后的周亦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