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腥甜的味道……
“喂!”
钟益柔被狠狠地晃了一下,回过神,愣愣地看向拽着她的沈惕。
安无咎发现她的理智值又降低了,现在只剩下四分之一,非常危险了。
“益柔,你不要看那东西。”他对钟益柔说,“你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稳定,尽量想想能让你意志坚定的事。”
钟益柔点,她垂下眼,尽量不去看那东西。
她想到杨尔慈,想到或许以再见到她,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让她离开自己。
[现在怎么办?进去吗?]
吴悠也看到了眼前这一堆令他恶心的东西。
“他一定在这里面。”安无咎仰望着玻璃建筑高不见顶的顶层,“沙文的ceo,拉塞尔。”
钟益柔忽然想到一点,抓住安无咎的袖子,“对了我想起来了,无咎,我们进不去,你以的!”
“我?”安无咎不她的意思。
“没错。”钟益柔指了指他耳后的芯片,“我和尔慈说过你的芯片,这个芯片的主人好像就是沙文的人,是和她一起工作过的研究员!”
安无咎将芯片信息调取出来,和眼前的[杨尔慈]对了一下信息。
[杨尔慈]确认了,“的确是,他两个月前好像猝死了。沙文的权限消除是每三个月集中清理一次,删除所有离职的员工权限。”她算了算,对安无咎说,“以用。”
“有点危险吧。”沈惕拉住他的手腕,“如出问题呢?你不就送命了吗?”
安无咎反握住沈惕的手,用力地握了握,看向他,“我总得试试。”
沈惕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也无法多说什么。
如要论固执,安无咎一定是世界一。
说完,不顾其他人的犹豫,安无咎独自朝着那恢弘的大门尸山走去。
就算不能成功,他也以重来,他一定以的。
如这次输了,至少他下一次以做出更快的反应,更好的决定,如那位蒙面人一样,他的经验总能帮他取得更好的结。
安无咎相信自己,也相信他的伴。
就这样,他踩着粘液肢体,一步步走到大门,脚步顿了顿。
最终,安无咎闭着眼,迈出一步。
想象中最极端的情况并没有出现,他反倒听到了身后钟益柔的欢呼声。
“成功了是吗?真的有权限!”
安无咎抬眼望向大门顶端的扫描孔。
[亚伯拉罕·克鲁斯,生研究员。]
[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