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叶航又笑了，但这一次却没那么苦涩了，“笨鸟先飞嘛，我这样的人要是还不狠一点，那还打啥职业。”
“别这么说自己。”游颂的语气很认真，“自律和勤奋也是天赋的一种表现形式。”
“是吗？”叶航明显不信。
“当然是啊。”他甚至搬出了以前读书时班主任说过的话，“你读书的时候肯定也见过那种一节课听十五分钟就走神的学生对不对？他们有些是真的贪玩，但也有一部分，是天生无法长时间集中注意力，这是后天努力没法补足的，换到电竞里，其实就是自律程度。”
叶航听完，一阵若有所思。
游颂见状，正想再加把劲劝劝，却听他开了口。
“你们也很自律啦。”他说。
这两年可以用失败来概括的职业生涯让叶航不自信惯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第一反应仍是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肯逼自己，谁都做得到。
但游戏里的操作却并非如此。
“有程度区分的啊，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小学和中学一节课的时长不一样？”游颂准备已久，今天是势必要好好说上一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