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身上好香…”白鹭忍不住低头嗅了一下。
钟樾感觉到长袍敞开着,白鹭的身体正紧贴着自己,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伸手将长袍理了理,好完全裹住白鹭的身体。
“这样不会淋雨了?”钟樾一手抱人,一手撑伞,走进雨里。
“不会。”白鹭总算放松下来了,乖乖地说:“谢谢哥哥。”
白鹭说着,便伸脑袋往钟樾颈窝里钻了钻。他那头卷发湿了就炸,钻得钟樾痒得想挠。
“别乱动。”钟樾说,“摔下去你就全湿了。”
白鹭赶紧不动了,老实巴交地挂在他身上,就像猴子挂在树上那样。
“哥哥…”白鹭安静了有一会儿,又开口喊他,声音因为窝在颈窝里,听上去软绵绵的。
“嗯。”钟樾应了一声。
“你…”白鹭犹豫了好久,最后超小声地问他:“你其实不会杀掉我的,是不是?”
钟樾沉默了一瞬,随后说:“很难说。”
事实怎样,他也还没拿定主意。
虽然目前来看,他确实对白鹭毫无杀意,可以后怎样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