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芳回头,皱着眉头瞅了他一眼,暗里道:爷是真的想不起来。
两人稍微僵持了片刻,终是沈坚先破功,挺身缓慢插了进去。
紧致如同处子。
……操!
沈坚暗里骂了一声,不得不说,一想到萧蔚然完全把他忘了,心里就很不舒服。
可是造化弄人,心里不舒服,下头确实很舒服。这就让人心中有些煎熬。
沈坚在他身上做事没有章法。
也许本是有的,但是他在萧蔚然身上,什么都忘了。只剩青涩急躁的一阵抽送。
……
少年正是兴致好又血气方刚的年纪,个把时辰了,身下人早已精疲力竭,昏昏欲睡。
而他仍是兴致正盛,那物没有半点泄出的意思。
李德芳一宿没合眼,这会儿衬着余劲,已是想睡了。他正云里雾中地半阖着眼,沈坚忽然凑过来,低声道:
“蔚然,我……”
“嗯?”李德芳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等他接下来的话。
下一瞬沈坚这厮忽然松开了抓着他肩膀的手,一把扯了眼上的布帛,反手勒到他眼上去。
眼前一黑,这回轮到自己失了光明!
李德芳惊得睡意全无,整个挣扎起来要解下布帛,忽发觉两手已被沈坚钳住。
“沈坚!”他陡生怒意,冲沈坚吼了一声。
“嘘……”沈坚轻声笑笑,“今儿我生辰,求你了。”
两人底下仍是交合的姿势,稍微一动,便是两人都在喘息。
“你……松开!”李德芳被他制在身下,深知来硬的没有屁用,干脆使诈,软绵绵道:“你先解了,我有话跟你说。”
沈坚随意哦了一声,松开钳制他的手,要去解他后脑的结。
李德芳嘴角一勾,准备趁机将他踢开。
然而腿未抬起,便被沈坚按住折起。
“蔚然,你对你自己的功夫,真是自信过头。”
李德芳重被制住,陷入了一片不可控的黑暗中,他惊慌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