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龙回神。方才好几回都被牙瞌到了,颇痛,他见燕鸢一脸期待的神色,不忍伤他自尊,便道。
“嗯。”
“舒服。”
燕鸢高兴了,开始得寸进尺:“那我都让你舒服了,你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
“嗯。”玄龙以为他说得是那档子事儿,迟疑片刻后,白着脸抬手解自己亵衣系带。
燕鸢摁住他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内丹,你就给我吧,好不好?”
“好阿泊,好阿泊,我知你对我最好了,你就给我吧,给我吧……”燕鸢抱着他,脸在他颈窝中蹭个不停。
玄龙低声开口:“你若要别的,我都可给你。”
“唯有内丹……不行。”
燕鸢瞬间冷了,从床上坐起身,俯视他:“有何给不得,你就是舍不下万年道行。”
“我都这般求你了,你还是无动于衷。”
“阿鸢……”玄龙似乎从未露出过这样受伤的神色,连带着那双冰寒的绿眸都变得生动起来,与人待久了,他便也越发像人了。
但燕鸢毫无心软,方才的热切就像他演得一场戏,冷淡地背过身:“你今夜去外殿睡,我不想看见你。”
若赶,玄龙会走,走了就可能找不到了,所以只能往近的地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