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是说话算话的……”
“……”
“他还在梦中说要与朕恩爱万万世呢……他怎可能走。”
“陈岩,阿泊不是最喜爱这些东西了么?”燕鸢茫然地看向老太监,哑声问。“他为何不吃呢?……”
陈岩浑浊的双眼淌出泪:“造孽啊……”
见对方不回他话,燕鸢扶着桌子站起身,虚晃地转身往床边走:“阿泊不吃…那朕也不吃了……朕累了,要睡一觉……”
燕鸢躺上床,睡是睡不着的,头疾折磨得他一日顶多睡二三个时辰,他抱着那团蓝锦被在床上翻来覆去,疼得说话都不利索。
“陈岩,拿酒来……朕头疼,快拿酒来。”
“快些……拿酒来。”
陈岩闻声过去,从袖子里掏出常备的瓷瓶:“皇上,您别喝酒了,越喝越疼。”
“您吃药吧,这是太医开的止疼药……”
黑色的小丹药倒出在掌心,陈岩刚递过去,便被燕鸢一把拍开,落在地上滚得没了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