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荧忍不住俯身,目光与他平视。
“哥哥,你不要这么吃惊。”他亲了江白昼一下,猛地把人推到床上。
江白昼猝不及防仰倒,发带松垮青丝半散,龙荧的吻落在他头发上,喃喃道:“你真好,每当我吻你时,都觉得自己还不够配。”
他的吻沿发丝爬上来,寻到江白昼冰凉的唇,含住细细地舔*,直把那块软肉舔热了,微微肿起,有了颜色。
江白昼盯着他,眼中并无享受或责怪之意,倒像是一种怜悯,纵容他最后放肆一回。
他的昼哥哥可真善良,拿自己的身体怜悯别人。
龙荧爱怒交加狠狠吻上去,以舌做武器,在他口中肆意地侵略,吻得不留空隙,甚至不准江白昼换气,只能在窒息中依赖他的唇舌,如同依赖他。
龙荧忽然松口,在江白昼不解的目光中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然后剥开他的衣裳,两三下江白昼就横陈在床,身上没有遮挡了。
龙荧再解自己的,他倚坐在床头,衣襟散向两边,腰带脱落,身下翘着个东西,龙荧管也不管,忽然抱起江白昼,叫他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准确地压住了那物。
江白昼一愣。
龙荧将他抱紧,几乎有些颤抖:“哥哥,我可以么?”
“不可以。”江白昼的纵容依旧有范围。
可这种拒绝令龙荧更加坚硬,他的情意是山石,是寒铁,是一切坚不可摧之物,刺向江白昼柔软的心门,欲进而不得。龙荧便只能忍着,奉献不出的爱汹涌回潮,全化成苦水,灌了自己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