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黑暗中说话会不自觉带上几分谨慎,江白昼嗓音轻轻的,柔而绵密,龙荧耳根发痒,忍不住含住他的手指咬了一口。
自从江白昼回来,龙荧再也没主动吃过药了。
这个人轻而易举治好了他的瘾,又给他种下更深的瘾,这次若是分开,龙荧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蜃楼够解救吗?
一次恐怕要吃十颗才行。
龙荧犯起病来,不管江白昼如何拒绝,自顾自地黏着他亲。直到亲够,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才允许江白昼从墙边站直。后者嗔他一眼,恼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会生气?”
龙荧又亲上去一口,舔了舔江白昼的唇:“哥哥别气,都是我的错,下次不了。”
还下次?江白昼才不信他的鬼话。
两人正说着,密道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伴着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渐渐接近。
江白昼立刻捂住龙荧的嘴,悄声道:“有人来了,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