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出了点意外。
昨晚龙荧和江白昼彻夜云雨,天亮才睡下,至今还未起床。
姬云婵习惯性地去敲另一间屋子的门,敲了半天,里面似乎没动静,心念一动,转去江白昼那间房。
她想,龙荧睡在江白昼身边很正常。
昼哥哥虽然不像是活着,但也不同于其他的过世者,倒像是处于生与死之间,身躯完好如初,一丝不变。
姬云婵走到门前,敲门。
门内传出一道慵懒的嗓音,尾音拖得绵长,听得出睡意惺忪,问:“是谁?”
姬云婵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声音又道:“稍等片刻,龙荧还没有醒。”说完,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然后一声惊呼,那人被拖回床上,声音急促消失,似乎被堵住了嘴。
姬云婵:“……”
怎么回事?龙荧真是乱来。
不,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昼哥哥醒了?!
“啊——!”姬云婵当场尖叫一声,吓得门内床上两个人俱是一抖。
只听门外有文书掉落声,姬云婵丢下东西跑开了,边跑边喊:“龙心!龙心!昼哥哥醒了!你快来——!”
“……”
江白昼推开黏上来吻他的龙荧,担忧道:“她没事吧?”
“没事,只是看起来高兴疯了。”龙荧的独占天地被撕开了一角,颇有点不爽,便把“不爽”都发泄在江白昼身上,弄得他后来实在没力气了,再三拒绝。
龙荧偏偏得寸进尺,要他求饶。
江白昼从善如流,改口叫:“龙公子,你放过我吧。”
这句话不知怎么戳到了龙荧奇怪的癖好上,他不仅不放过江白昼,还变本加厉,粗暴更胜往常,把江白昼弄得浑身红痕,气喘不继,奄奄一息地昏睡过去,才得以解脱。
龙荧把人弄得凄惨,事后免不了要做小伏低,挽回一些。
他亲手伺候江白昼沐浴更衣,梳好了头,丫鬟似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江白昼倒是无心跟他计较,只是累极了,下午姬云婵和龙心赶过来时,还没彻底清醒。几人又叫上胡冲山,准备今晚好好吃上一顿,就当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