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恨我吗?”
陈司礼这样问温姝。
温姝笑着在他耳边轻轻说,“我恨死你了。”
陈司礼笑了笑,背脊笔直始终没有让温姝感到难受。
“我们去哪里?”
“去离护城河最远的地方。”
温姝头埋在陈司礼的肩膀上,“你似乎与以前不同了。”
陈司礼苦笑,“过去是我不知人间疾苦,我从未奢求你原谅我。”
温姝奇道,“你竟然想过我会原谅你?”
陈司礼没有接话。
温姝每说一个字,仿佛都敲打在他的心脏上。
“你的腿怎么了?”
“身上有暗礁刮出来的伤。”
血已经染红路边的水洼。
“疼吗?”
“很疼。”
“可你还能走路。”
“因为我要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你可以把我当做牛马。”
温姝笑了,懒洋洋道,“我可没有本事将陈家的少爷当做牛马。”
“陈家的少爷这辈子只给一个人当牛做马。”
第一百四十九章
温姝笑了起来,瞧着陈司礼问道,“你不去找易欢?易欢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