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还记得!
而且他会这样问,是不是就代表他并没有相信她那套说辞?
温宁肩膀塌下来:“我那天是真的喝醉了,不是故意要那什么的。”
她头上丸子头比之前散了些,显得越发蓬松柔软,眼角略略下垂,眼神无辜又可怜。
像只跟人撒娇的小猫。
江凛指尖轻轻蜷缩了下。
他轻轻“嗯”了声:“什么时候写?”
温宁也不知他这是信还是没信,闷闷应道:“不写了。”
江凛眉梢轻轻一抬:“为什么?”
温宁:“……”
还能为什么。
写一本小说,短则数月,长则数年,期间做什么事思维都能跳到构思小说上。
但现在!
只要她一想到变态手控凶手,就能想起她那晚的社死,想起那晚她抓着他的手说的那句话!
怎么还写得下去!
而且
温宁忍不住悄眯眯又抬眼看他。
像是终于觉得不舒服,男人修长的右手此时略微抬高,轻扯了下领带,原本平整的温莎结瞬间变得松散,他顺手解了衬衫顶上两粒扣子,锋利喉结下,冷白的锁骨微露。
一瞬间就从禁欲系,变成了斯文败类系。
如果要评选性张力排行榜,男人单手扯松领带的动作绝对是雷打不动的top1。
温宁视线不由略顿了顿。
而且这么好看的手,那得多变态才能想砍掉啊,用来扯领带不更好嘛!
温宁思及此,耳朵尖不由又红了点。
她撇开视线,胡乱扯了个借口:“没为什么,就是没灵感啊。”
江凛目光在她又变红的耳朵了落了一瞬。
车厢再次安静了下来。
温宁脑中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感觉呼吸好像都变得更不顺畅了。
她也没敢再抬头,可隔了片刻,却又听见男人淡声道:“那电梯前那本呢?”
温宁:“?”
电梯前?
电梯前!!
他!果!然!又!没!信!
温宁终于又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他一眼:“那本也不写。”
“为什么?”他又重复了这个问题,语气平静。
温宁:“……”
也不知是破罐子破摔,还是刚刚他扯领带那个动作实在太戳她,温宁不禁又冒出一丢丢想试探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