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刚拿过冰啤酒,冰得她耳垂一阵发麻,已经有几分熟悉的战栗感一路直窜直尾椎骨。
“叫我什么?”男人沉沉开口。
不知是不是光线昏暗的缘故,他眸色也沉,带着几分风雨欲来的危险感。
手却还轻轻在她耳垂上捏着。
温宁在这股熟悉的战栗感想起了那天在教室的场景。
想起他好像在称呼方面有些也不算太奇怪的癖好?
“哥……哥哥?”她迟疑着叫了一声。
电影里光线一转,像是恢复到了白天。
也让温宁将面前男人的模样看得更清楚。
那双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深邃,只是没镜片遮挡,眉眼间会显得攻击性更强一点。
他轻轻捻着她耳垂:“再叫一声。”
一回生二回熟。
温宁也觉得没那么羞耻了,她乖乖又叫了声:“哥哥。”
电影中有台词声持续传过来,好像是刚才那个小姐姐其实并不是普通人,是个警察来着,并且要保护男主暗杀的任务对象……?
咦?
温宁好奇地想转过头一看。
捻在她耳垂上那只手突然稍稍往下滑,捏住了她下巴,温宁被迫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