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述说:“谢先生,你在意声名吗?”
谢沅生霍然看向容述,容述神色冷静,目光却锐利,谢沅生说:“区区虚名,我谢沅生何时瞧在眼里?”
容述笑了,道:“此事当慎之又慎,你父亲既想瞒着你们兄弟,便是不愿你们牵扯得太深。”
谢沅生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岂能置身事外?”
他顿了顿,道:“容先生,我会好好想想的。”
容述说:“其道多艰,你一旦踏上就是履风霜踏荆棘,稍有不慎就会有杀身之祸。”
谢沅生看着容述,突然一笑,眉宇间一派朗朗洒落气,道:“大丈夫行于世,若能杀身成仁,九死无悔。”
容述神情微怔,看着面前斯文清瘦的年轻人,一时间心情竟有些复杂。
谢沅生临走前,他问容述说:“容先生,洛生知道这件事吗?”
容述说:“他看过账簿,以他的聪慧一定能察觉,不过他才回国,当是查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