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钧言仍然埋着头,只是握紧了弱小的拳头,指骨发白,仿佛内里握住了信念般的事物。
对方家长不说话,那小孩还在哭,嚎啕且不言。
老师无奈地看向白钧言:“钧言?你年纪大一点,是哥哥,开个头吧?”
其实白钧言年纪要更小,可是比同龄人都要高,没有那么调皮捣蛋,所以看起来更像是哥哥。
“我不!”小钧言猛地抬头,爆发了,吼:“我不道歉!”
“我死都不道歉!”
“绝不!”
他一边用稚嫩的声音放着“最狠”的狠话,倔强的下巴绷紧,一边还在掉眼泪:“他给任昭的杯子里装尿!我打他怎么了!就打,他还敢,我就再打!”
“你……你这小孩!”对方父母完全被震惊了,老师扭过头去,看向那个哭着的小男孩:“小麦,你给任昭的杯子里,装……尿?”
“我没有,他胡说,他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