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钧言总是打着哈欠,用疲倦的声音问他:“你多久回家,我想你。”
一分开,就完全显现出黏人和爱撒娇的一面。
反正说说话打打字就能涨好感度,何乐而不为!
但白钧言不主动给他打电话,也不主动嘘寒问暖,在一段热恋中,这是最快让对方下头的方式。
李赫耳朵一软,声音变得很温柔:“最快九号可以回来,”他默默计算了一下,还要五天,可是心已经很迫切地回去了,“钧言,你的脚现在好些了么,今天有热敷吗?”
自从那天不小心听见白钧言的男同事也喊他“小白”后,李赫的称呼就变了。
白钧言倒也没有说什么,从心理学角度来讲,特殊的称呼也会让双方的感情随着称呼的改变而产生微妙的变化,所以,他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白钧言说好得差不多了:“我昨天就去上班了。”
“这么快就去了?”
“我都在家躺三天了,再请假工资都要没了。”
“那你怎么去上班的,跳着去的?”
“同事借了个平衡车给我,我出小区三分钟就过去了,我腿真的不疼了,没事的。”
“哪个同事?”
白钧言叫的夜宵到了,他挂了电话说等等,把夜宵拿了又拨回去,李赫又问了一遍:“谁借的平衡车给你。”
“你不认识,你可能见过,戴眼镜,瘦瘦高高的,他特别瘦……”从这点白钧言就能看得出来,不管他表现的再如何温柔,控制欲不小。
李赫有印象了,反正不是那个卷毛就行了。
“我明天让人去接你上班吧,晚上你住我家,你那里不通风,住着不压抑吗。”
“……讲什么鬼话,我不去!!”白钧言打开外放,开始吃烤串,他爱上了附近那家云南烧烤。
“你可以去,Friday不会攻击你,你可以睡……”他声音更低了,“睡我的床,我会让阿姨换一套干净的床品给你用。”
“我不……我真的不敢。”他和狗之间只有一个能存活在同一空间,然而白钧言对那只比格犬又没有敌意,不可能让李赫把狗送走的,没必要,自己能不去就不去。
而且谁愿意放弃十分钟的通勤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住啊!
住着住着,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自己怎么办。